不知名的水草长在岸边,太阳的波光被水折射到老墙上,谱了一首只有精灵才懂的乐章。
荷花没有开,只有鱼儿自在的穿过浮萍。
路过的人都带着平静宁和的笑,见我桌上的毛峰茶浅了,就过来帮我续上。
荷池把澍德堂和景区隔成两个小世界,只有鹅可以自由来往,我和桥上的姑娘只能互相遥望。
荷塘那头写生的学生们摆了画架,荷塘这边的我们就入了画。
我跟某个呆头鹅讲了些悄悄话,它游过岸不知说给了谁。
澍德堂和暖山町乍一看是截然相反的。
一个老宅,一个新派。
但骨子里的感觉却仍是相似。
它们都像是在喧嚣里画了一个圈,做了一个独属于自己的小天地,让人自在的呆着。
它们都让人想慵懒舒服的躺下,哪都不想去,只是澍德堂的慵懒更宁静更古雅,而暖山町则多了些明亮轻快。
暖山町用了很特别的材料,隔音超好,一进门外面的喧闹完全不见。
从落地窗望出去,是庭院的花草和池水,与路边的乱遭遭都没了干系。
明明是在市井,呆着却像是在小森林。
靠里一侧的落地窗外,苏彤因势造了个山泉景。
往外看过,房子就像是镶嵌在山体里。
落地窗留了一扇门,推开哗啦啦的水声就传了进来,门一关便只剩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