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概念,新生屋脊形成虚实对比空间。
▼二楼空间,新生的屋脊形成檐下走廊。
▼从二层走廊看入口庭院。
▼檐下走廊
与外部廊道空间并置的,即为建筑的主要内部活动空间,由上述一系列新老墙体交错而成,故而原残损的墙体在建筑室内变成了数段内部墙体和室内隔断。从东向西,露台,起居室,餐厅,厨房,庭院,卧室由其私密性的逐级递减向西一字排开。居者通过外部廊道空间从室外台阶由南进入起居室,在此开展家庭聚会和活动;首层局部挑空,以获得更好的公共性和视野;从此向右到达半室外的露台部分远眺群山或俯瞰整个村落;从此向左转到达更私密的餐饮空间和与之对应的厨房部分。建筑首层设有一间卧室及洗手间,从起居室的楼梯空间上去是阁楼上的两间卧室和洗手间。
▼主卧,采用整面玻璃滑门加深与环境的联系。
▼卫生间,通过长窗取景。
中庭空间作为整个平面布局的核心部分,完成了由原建筑室内空间变成新建筑的室内空间的属性转换。其南侧的原有墙体和老门都得以保留,彰显对原有记忆的尊重和致敬;作为对比和呼应,我们在老门的一侧我们设置了一扇高5米宽1.2米的铜制新门,通过极大的比例差异增强仪式感(这种做法在欧洲的许多当代教堂空间设计中屡见不鲜);同时作为对于铜都文脉的回应,同时从此铜门进入室内,有一铜框形成的餐厅空间与之相接,并在一侧植入了一部铜折板的楼梯通向二楼空间;此铜框同时承载了原有建筑的东侧山墙,在此部分的原有山墙成为了起居室空间的装饰墙和垂直交通部分与居室空间的视线遮蔽。铜框的北侧整合了一套铜制整体厨房以及北侧后门,可拾级而下联通山下的菜地。整体厨房是嵌入墙体并突出与北侧山墙的,我们同时将建筑所有的空调室外机罩部分与这个突出山墙的铜制体块相整合。故而从整体布局和鸟瞰上能够感受到整个建筑由铜入由铜出的空间联系和材质的连续感。建筑其他部分和主体结构则皆为木质表达,再现了些许原址上的生活状态和文脉特质。
▼铜门与其他传统材料形成鲜明对比。
▼整合的铜制厨房和后门。
整个中庭空间与西侧的檐下景观虚空间形成了东西一线的虚实关系的反复转换,配合悬浮的飘板楼梯,东侧的落地玻璃,形成传统民居空间不曾达到的居室空间的通透性。南北向则通过一系列线性高窗将双曲线屋面与墙体相分离,强化屋面的漂浮感和当代性。通过一系列小窗与楼梯主卧等重要建筑构件形成视线的呼应和室内外的对景关系。
▼高窗加强屋檐的漂浮感,使室内外形成视线呼应。
建筑南侧是由入口空间展开的部分室外景观,软性的景观元素旨在和建筑共同打造曲径通幽的视觉通廊,并结合建筑的曲线屋面,将远处山峦引入建筑空间框定的画境之中。西南侧为一山门,从山下拾级而上,山门与建筑的中断形态形成第一个框景,并与南侧矮墙北侧建筑一同形成了一个围合的庭院;建筑西侧檐下空间和喀斯特地貌岩石山体形成一个环形的石阶游廊,从山门入口处起,从檐下庭院处止;东南侧结合原有的一个高大乔木设置了下沉庭院,对其领域感加以限定,并置入石桌石凳,形成建筑室外的休憩场所。东侧为落差不大的悬崖,建筑由此出挑2米;居者从建筑北侧后门出来,由自然化的台阶和植被引导,可达户外台地和作物种植区域,体验远离尘世的乡野趣味和田园画境。
▼景观游廊概念示意图
▼景观廊道和观景台。
在场地条件受限的情况下,为了快速实现异化的三维曲线屋面形式,同时弱化结构构架尺寸对于需要保留的传统建筑元素和构件的影响,整个建筑采用了现场加工钢结构的建造方式,并由一条架设于场地和临近道路的悬空栈桥作为施工材料的运输通道。为在有限的技术条件下实现双生曲面屋顶的建造,我们提取出平行于山墙面方向的若干“切片”式折线以及沿屋脊方向的几条结构曲线,形成整个屋面的钢结构空间网格体系。其中沿屋脊方向的结构线尺度被放大,进一步暗示屋面的双生关系。在这个结构体系下,屋顶的曲面形态可以通过其表面上的像素式的木挂瓦工艺在三维形态下的角度和位置进行更细微的调整和优化。